疯子不是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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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
“你——你不是宇智波泉奈。”
有些遗憾没找到机会一击毙命、又有些惊讶这人的不谙世事，扉间掐着和良绘腋窝把他举起来审视——
和良绘脖子都缩的看不见了，脚尖还耷在水面上画圈。
“你是谁？”
和良绘挤了挤眼睛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和良绘抽了抽鼻子。
“你跟泉奈什么关系？”
和良绘:“哈哈泉奈~哈哈哈！”
被举的久了难受、也可能是被掐疼了;
和良绘“啊啊”叫着挥舞着手臂、乱蹬着腿;
扉间被溅了水，一松手——毛领子都湿透了。
扉间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，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和良绘蹲在水里吐泡泡——河水又清又浅还有月光、怎么可能藏的住？
和良绘歪了歪头;
水面波波荡荡，和良绘看不清楚。
“哈哈哈——！”
和良绘猛的钻出水面就要往扉间身上扑——就像在家里洗(玩)完澡(水)扑泉奈那样——扉间没躲开水、手掌向下却抵着和良绘的头没让他起来;
和良绘使劲往上顶，顶不动——
“抱抱——冷！”
树影憧憧;
扉间耳根一动，伸手把和良绘捞起来又在后颈掐了一下——和良绘昏过去，被扉间裹住带走。
风停，影止。
泉奈捏紧还染着和良绘血的衣服站在水面上一动不动;
刀光凛冽，银辉如月。
眼里的勾玉越转越快、就要挤在一起的时候又突然散开;
泉奈蹲下来，又从水里捞起一条发带——
蓝色的、干净的、没有血。
扉间的实验室还只是一个地底下挖出来的洞;只有桌椅书柜，没有床。
扉间看看角落里准备用来装珍兽的笼子，又看看揪着自己衣领砸吧砸吧嘴睡得正香的和良绘;皱眉。
扉间劈了些木板又从家找了几床被子在实验室里搭了张小床——还有毛巾衣服什么的也都拿了些来。
和良绘早就醒了，正跟着扉间到处挪腾——
脚上锁链哗啦啦的响;
和良绘嘻嘻哈哈的追着响声跑的更起劲了。
扉间花了一天半夜的时间总算把“实验室”收拾妥当，领着和良绘告诉他吃的在哪、用的在哪、哪个可以看、哪个不许动——
扉间:“记住了吗？”
和良绘蹬腿——“哗啦哗啦！”
扉间:“天黑了，该睡觉了。”
和良绘眨眼。
扉间“啪”的把灯关掉:“睡觉。”
和良绘乖乖缩进被子里闭上眼。
扉间把和良绘扣了锁的左脚在被子里放放好，皱着眉看了一会——又把锁链另一端往墙里更钉死了些。